六十七 菩萨犯过

一个星期四的晚上，崇山禅师在New Haven禅中心开示完毕后，有一位学生问：  “你曾经说过菩萨也会犯过，什么时候才可开戒?”
禅师说：  “你过来。”  (场内传来吃吃笑声。)
那位学生便走到禅师面前跪下。禅师打他(笑声传来)，然后禅师问：  “你明白吗?”
学生微笑，向禅师顶礼。

禅师说：  “我们寺院的戒律是这样的：你能受五戒或十戒，便要知道什么时间是要持戒，什么时候可以开戒(犯戒)。戒律是非常重要的，它就如路牌指示正确的方向，如果没有这些戒律，便很难寻找到正道。但同时不要执着戒律。行为本身是没有好或坏，关键只在于我们的出发点。故此如果你要保持菩萨心，有时你必需破戒才能帮助其他人。例如，你在树林散步时，一只白兔向右边走去。几分钟后，有一个猎人到来问你有没有看见白兔走过。如果你对他说出事实，白兔便会被杀。如果你不肯说，猎人可能会选对方向。但是如果你说谎，指示他走左边，你便能救了白兔的性命。”
“有一次镜虚禅师和他的弟子满空一同远行。满空开始脚痛，不能再走路，最后他便坐在树下休息。但是他们入黑前一定要赶到寺院去，而且还有好几里路要走。
“因此镜虚留下满空在树下休息，  自己继续赶路。途中在田野里有一些农夫在耕种，其中有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女。他走到这少女的面前，双手抱着她，给他一个热吻。少女的父亲和其他农夫看到便非常奇怪和忿怒，特别当他们发现那是一个出家人时，他们便追打他。镜虚走向满空坐着的大树并大叫：  ‘快起来!如果想活下去便快走。’  当满空看见一班忿怒的农夫走近时，他便跳起来拼命地走。入黑前他们便抵达那间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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