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 正道

六十九  正道
    在Providence禅中心举行勇猛精进(禅七)的一天早上，一位学生走到禅房和崇山禅师小参时，禅师问：  “什么是正道?”
    学生大叫：  “Katz!!!”
    禅师说：  “这答案不好不坏。它是断灭所有思惟，是故没有语言、没有佛、没有心，告诉我：什么是正道?”
    学生答：  “天是蓝色。”
    禅师再问：  “那是正确的，但不是道。”然后举起棒：  “这是什么颜色?”

    弟子答：  “棕色。”
    禅师再说：  “对!当我问你禅棒是什么颜色，你不会答：  ‘铃是黄色。’就算那是绝对正确。那就等如当你的左脚痒时你却搔右脚一样。当我问你什么是正道时你不会答：  ‘天是蓝色。”’
    禅师继续说：  “去问小孩子有关正道。他会给你一个好的答案。禅心就是儿童心。儿童是没有过去和未来，他们时常活在真理中，那便是当下如此。当他们肚子饿时，他们便吃；当疲累时，他们便睡；小孩子明白一切，我再问你：什么是正道?”
    学生站起来顶礼禅师。
    禅师说：  “这是大道、佛道、道，不是正道。你听到窗外的声音吗?”
    学生答：  “听到。”
    禅师问：  “那是什么?”
    学生答：  “汽车声。”
    禅师问：  “那些汽车在哪那处行驶?”
    学生答：  “在那边。”
    禅师问：  “那边叫什么?”
    学生不知所措，没有作答。
    禅师便代答：  “那是九十五号公路。那是正道。Dolyle Avenue是正道。Hope Street是正道。道就只是道，没有什么隐藏的意思。”
    学生顶礼便说：  “多谢你的教导，我明白了。”
    禅师说：  “不要客气，现在问你什么是正道?”
    学生便问答：  “九十五号公路由Providence去波士顿。”
    当学生返回Cambridge后，他走到两个小孩子前面一一一个六岁女童和一个四岁男童，他们正在Cambridge禅中心外面的街道上玩耍。他便问女童：  “什么是正  女童指向Fayerweather街。
  他再问男童：  “什么是正道?”
  男童只盯着他，转身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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