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四 你说什么?

    一个星期四晚上，  崇山禅师在Cammbridge禅中心开示完毕，一位学生问崇山禅师：  “你是什么?”
    禅师说：  “你说什么?”
    学生再问：  “你是什么?”
    禅师再说：  “你说什么?”
    学生今次很慢、很慢的问：  “你…是…什…么?”
    禅师说：  “很多谢你。”现场一阵笑声后，大家沉默下来。禅师说：  “你明白吗?”
    学生答：  “不明白。”
    禅师说：  “我说：  ‘很多谢你’，你是什么?”
    学生说：  “我不知道。”
    禅师说：  “我打你，现在你知道了吧?”
    学生说：  “不知道。”

    禅师说：  “好了，你刚才问我：  ‘你是什么’?我答：  ‘你说什么’。你再用同一问题，我再用同一个方式回答，你第三次问同一问题，我便说：  ‘很多谢你!’其实我们的对话已经完结。但你不知道，故我问你：  ‘你是什么?’你不知道，所以我打你。现在你明白么?  ‘你说什么?’是我对你问题的答案，人人皆明白此答案，所以你是在教导着每一个人，亦所以我说：  ‘很多谢你’。但你不明白你自己的教法，故此我打你。”
    学生坐了一会，面上仍然露出深深的疑惑，然后慢慢顶礼禅师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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